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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而又坚定,他打定的主意,除非摄政王开口,否则谁都别想他回转。
孙喜不再坚持,行了个礼,也退了下去。
容易漫无目的的在御花园里游荡。
三年前,小皇叔强行让后宫嫔妃殉葬,如今皇宫里宫女都不多,路过的侍卫太监冲他行个礼,也会远远地躲开。
容易走到一株老树下,皱起了眉头。
树下扔了个白玉执壶,壶盖已经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
小皇叔的发冠和发簪也扔在地上,相距甚远。
容易手中滑下一柄匕首,后背贴在树干上,眯起眼睛打量着周围。
没有打斗的痕迹。
那,这是小皇叔自己扔的?
少年眉峰紧蹙。
可是怎么可能!
小皇叔那样一个严肃认真的人,从来衣冠整齐、一丝不苟,为什么会这样?
少年想不通。
他蹲下来,捡起地上的酒壶,送到面前闻了闻,一瞬间变了脸色。
绕指柔?
少年的手紧紧攥着玉壶,手背青筋暴起。
什么人,居然能在宫宴中给自己的酒里加这种脏东西?
这壶酒本来是给他的,慕容清音离开的时候顺手拿走了而已。
所以,下药之人的目标必然是自己。
是哪家的小姐,如此大的主意?
容易有个猜测,但是不能确定。
片刻,容易若无其事的扔下执壶,直起身子轻声开口了:“小皇叔?”
绕指柔不是寻常春药。
这药入口,不会让人欲火难耐,只会让人意乱情迷。
问题是,这药无解。
若是不能纾解,这药总会留在人体内,长此以往,必然影响人的神智。
要说恶毒,它不要命。
要说良善,它又非得让人入了泥淖不可。
小皇叔喝了一壶酒,这可如何是好!
容易表情淡漠,心底已经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这可是绕指柔!
该死的,这皇宫,还是清理的不够干净。
容易攥紧了拳头,指甲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