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当初催她出生,且也是她名字的半个由来。
她很有礼貌地向来人福了个身:“给华祖祖请安。”
“切,小家伙还是改不了这表里不一的作派。”华癫子切了一声,顾自打开门进了屋。
慕华升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也没有追究的想法,反正这老头子在村里的人设就是神经兮兮,疯疯癫癫的。
“还在外面站着干嘛呢?想要被乌雀拉头屎呀?”华癫子没好气地朝她嚷道。
乌雀是这莫邪山的特种鸟,最大的爱好就是在人头上拉屎,且拉的屎还异常难洗,就是洗干净了,那气味也得天才能除净,所以这边的人出门基本都是戴着一种发着青草味的专门针对乌雀而特定斗笠的。
慕华升抬头望了望天,小嘴往下撇了撇,她感觉乌雀是不敢在她头上动作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这样一种认定。
对这茅房,她也不嫌弃,踱着小步子进了门,屋内摆设十分的简朴,一桌一凳一床,除此外,就是堆满了一地的瓶瓶罐罐。她好奇地看着有些还在脚边滚来滚去的瓶瓶罐罐,但礼貌的没有出声询问。
“啧啧,小家伙这千金贵足,还真是金贵,三年了,终于是愿意踏出门了呀。”华癫子坐在自己的床上,把唯一的一条凳子让给了慕华升。
慕华生没有说话,这话她都不知道怎么回,干脆不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