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一飞看看后视镜,又内心纠结,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又干嘛,你是不是便秘了,刚好我这里有新研究出来的泻药,保准你可以在厕所待上三天三夜。”
景希拿出一个鼻烟壶大小的瓶子。
“师祖,别!”邢一飞吓个半死,拉上三天三夜和原地去世有什么区别吗?
“嗯?”景希往前靠了靠,侧过头看他。
“是这样的,师祖,你知道普通人的二十岁是干嘛的吗?”
闹归闹,正事不能忘了。
“打工?”景希拿出一颗糖豆大小的丸子扔进了嘴里。
“错,师祖,二十岁是上大学。你老有没有想去体验一下大学美好的生活?”
邢一飞见她皱着眉,难道是不想去吗?这事就难办了。
“小飞,你脑子应该打开来看看是不是里面的水满了。”
景希在十五岁就拿到了世界最好的大学的毕业证了。 让她去读书,那是打死都不想再去了,万一遇到那几个老头,自己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师祖,从小我们就在山上生活,你就没想和其他人接触一下吗?”
邢一飞知道她想拒绝,改用怀柔政策。
“我现在不是和别人接触了吗?每天去第五集团。话说回来,你的邢氏没有第五集团大吧?”
邢一飞被她打击的体无完肤,得了,都怪自己嘴贱,提这个干嘛?找虐吗?
“师祖,我送你上去,还是?”车子停在了颢园的山脚底下。
“我自己回去,你可以走了!”景希非常潇洒的下车关门挥手。
眼睁睁的看着她跳进了树林里。
邢一飞都无语了,不按牌理出牌的师祖,真是令人头大。
他调转车头就离开了。
离开前还把景希说要娶第五夜回去当花瓶的事在群里发了出来。
【师兄弟们,师祖说要娶个人回宗门!】
正常的大徒孙:【老四,你是昨晚熬夜通宵出现幻觉了吧?】
二徒孙:【师祖不会真的在谈恋爱了吧?】
三徒孙:【我看着怎么有点怪怪的,娶?】
五徒孙:【不会是四师兄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