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壮。
“那你说说，你是怎么把这一群混混打倒的？”
警察再次询问。
“用手和脚打的。”莫羽低着头，很认真的说。
如果忽略她身上的低气压，和眼里的冷色，就会误认为她只是个乖巧的女学生。
警察一噎，他不知道是用手和脚打的吗？
难不成还用屁股打的？
他转头看了看跟前的君璃。
君璃一会点头，一会又摇头。
万一她说人是被小羽打的，小羽要坐牢怎么办？
她说不是的话，小羽已经承认了。
一时间君璃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问到傅叶时，傅叶只说是那些混混拿着刀要打莫羽，莫羽这才还的手，那属于正当防卫。
裴轩连连点头。
程雨昕见傅叶跟裴轩都向着莫羽，气得牙痒痒。
她拽着程景天的袖子，低声说：“哥，警察会不会知道是你派的人？”
“不会。”
程景天安抚的揉了揉程雨昕的脑袋。
看起来非常宠溺。
“是吗？你妹妹刚刚可是亲口承认，是想给我点教训，这才找人打我的呢！”
莫羽突然转头看向兄妹二人。
她的听力异常敏锐，常常能够穿透喧嚣的杂音，捕捉到那些常人难以察觉的微妙声音。
“我，我那是被你吓得。”
程雨昕连忙解释。
程景天的神色暗了暗，这才温声开口，“莫小姐，我妹妹不懂事，一时冲动，我在这里替她向你道歉。”
他说着，还向莫羽鞠了一躬。
只是他低下头的那一刻，眼里尽是彻骨的寒意。
“哥，明明是她打”
程雨昕不解，她哥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弱了？
不就是一个疯女人而已，还给她道歉。
“昕昕，给莫小姐道歉。”
程景天打断程雨昕的话，把程雨昕拉过去让给莫羽道歉。
程雨昕不愿意，只是程景天把她的手攥的生疼。
她感觉自己哥哥在生气，于是不情愿的道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