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钱一根的那种,可好吃了。”
麦鸿材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他现在对麦穗已彻底信服,再也没有一丝反抗忤逆的心思。
于是,他一回家就把麦老三今天只拿了八个工分的事说了。
并将麦老三企图‘贿赂’他的事也一并交代了。
麦老三:你可真是我的亲儿子!
麦穗拿起旁边的一根烧火棍,冲麦老三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
“麦老三,看来,你确实是皮痒了。”
七月的盛夏,麦老三站在自家院子里,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
紧接着,麦家小院里就传来了麦老三痛苦的咆哮声。
麦鸿材于心不忍,只能关上院门,坐在外面的台阶上,在心里为老爹默哀。
爹,别怪我,伟人说了,要做一个诚实的人。
事实证明,伟人的话很有道理。
否则,现在就是两个人一起挨打了。
麦向东、麦向南,以及麦俊材和麦良材,过来询问麦穗今天进城的情况。
结果,就看到麦鸿材一个人坐在门口台阶上,麦老三的惨叫声穿过紧闭的院门传入他们的耳朵。
麦向东四人:
“麦穗这是又发病了?”
麦鸿材抿了抿唇,最后憋出一句话:“大伯二伯、大堂哥二堂哥,现在恐怕不太方便,要不先坐会儿,等下再进去?”
麦向东是亲眼见识过麦穗打人的,那架势他根本拉不住,于是便跟麦鸿材一起坐下了。
麦向南、麦俊材、以及麦良材是没见过的,听着麦老三的惨叫声,他们三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袖手旁观。
而且,他们就不信了,麦穗一个小姑娘,还能是他们几个大老爷们的对手!
“大哥,老三叫得也忒惨了吧,我真是听不下去了,亏你也坐得住!”麦向南说话的语气有点冲。
“爹,你真不管?”麦俊材也是一脸诧异地看着麦向东。
他爹不是一向最热心的吗,怎么眼睁睁看着三叔挨打却无动于衷?
麦良材虽然没说话,但他站在麦俊材身后,明显是跟他哥一个立场。
麦向东抽了口旱烟,没好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