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结束后,人们又恢复到为生活奔波劳碌之中。
早上何雨柱起床上班,先出门去雨水的房间敲了敲门大喊道:“大懒虫赶紧起床啦,要不然今天又要罚你留班打扫卫生!”
“知道了,哥!再让我睡五分钟…。”屋里的何雨水发出睡眼惺忪的应答声。
“你快点啊,哪有姑娘家有天天赖床的习惯!”
何雨柱别看在外面是精明能干,可在家里平日是又当爹又当妈,对何雨水这个妹妹是十分娇惯。
无奈的摇摇头赶紧又去门口把煤炉子的封口打开架起铁锅,从老母鸡笼里取出两个鸡蛋。
准备用昨晚的剩饭给妹子做个蛋炒饭,吃完好让她跟着三大爷闫埠贵一起去学校上学。
好不容易把一切都收拾好,何雨水也背上了她的绿色帆布包,就准备往前院冲去。
“站住!东西忘记拿了!”
何雨柱一边凶着妹子何雨水,一边从家里取出一个白茬木板镶嵌的小石板,这石板两边木板用绳子串着,方便拎挂中间的位置搭配一个石笔是用来给学生们上课写字用的。
五十年代初期,四九城的孩子们在学校里上课老师在黑板上写,他们就在石板上跟着练习写字。
这样可以重复使用不会糟蹋白纸,是那一代人童年的记忆。
“知道了哥。我去找三大爷去了。”何雨水吐了吐舌头大声道,说完就三步并作两步一溜烟的跑去了前院三大爷家。
“呦,傻柱,还真有当哥哥的样嗐,这大清早的就听见你这教训雨水妹子是一套一套的。”
许大茂一副瞧不上何雨柱的神情,身上背着一个单肩包从后院流里流气的走了出来。
“我教育妹妹关你啥事?你是不是最近皮又痒,忍不住了!”何雨柱板着脸反讽道。
“得得,您爱怎么着怎么着吧,今个我也懒的跟你瞎贫了,许大茂就是瘾大胆小,见何雨柱变了语气,还是有些怵他。
“傻柱,我爸说了如今工人阶级形势一片大好,我也考虑过了,等明年我也去厂里上班。”
“这学啊,我是一天也读不下去了,要不是看我们初中班里还有几个漂亮的尖果,我早就受不了我。”说到此处许大茂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