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易中海回话,就火急燎燎的去贾张氏家了。
刘海中出了门嘴里小声嘀咕道:“想把自己摘干净看热闹,最后等结果出来再下注,没门!”
他才不管易中海怎么想,话在他家屋里说出去了,就有他易中海的一份,后面情况不对,他易中海有义务得帮他们说公道话。
晚上刘海中就挨家挨户的搞起了大串联,以手里的一份报纸文章做依据,到处散播何雨柱矿石收音机的危害性。
尤其是在贾东旭家里面最是得到响应和支持,贾张氏义愤填膺的骂着脏话道:“这个何雨柱搞的特么的服什么务社。
就知道祸害人,必须把收音机没收或者当着全院人的面给砸了才好呢。”
“要是伤到我还没出世的儿子,我非跟他拼命不可!”贾东旭眼神凶厉语气毒辣的说道。
如今的贾东旭城府比以前深的多,凶性也更厉害了,但说话做事的态度上却和曾经有天壤之别。
如果说咬人的狗不叫的话,现如今贾东旭已经变化为一只懂得节省体力的豺狼,也许是厂里人嫌弃他进过号子的原因,出来以后再回厂里,车间的人都不爱搭理他,但也不敢得罪他。
毕竟他还有个手艺精湛的师傅易中海,他在厂里跟车间主任,杨厂长都能说的上话。
所以贾东旭唯一能交流的圈子也只剩下易中海和自己家里的人。
而这些人每天给他灌输的都是如何埋怨痛恨何雨柱,以及将依赖、贪婪、剥削用美好词语美化的道德标准。
时间长了贾东旭彻底的被易中海他们束缚在他们构造的信息茧内,如同作茧自缚的虫子,再也听不到任何其他有价值的声音。
变得慢慢失去思考,如同一只被极端情绪控制的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