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凤只当没听出来时明渊的话外之音应和道:“你是我儿子,我身上掉的一块肉应该的。”
紧接着:“明渊啊,你看这样一直站在外边也不是个事,要不我们进屋说?”
时明渊看她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说目的,想到戴澜才刚生产完没多久直截了当道:“娘,您有什么事,您就赶快说,咱们也不适合母子情深这一套。”
马来凤看他真的没了耐心,干脆也不拐弯抹角:“你大哥想考个童生,你看你这个做弟弟的……”
时明渊登时笑出声来,“时明祥让你来的?”
也不需要马来凤的回答自顾自说道:“他这个童生考了十来年了是头猪我觉得都成了,他成日在学堂不学无术银子没少花,脑子倒是没什么长进。”
马来凤听他这样说自己的宝贝大儿子气到手指指着时明渊微微颤抖起来想要反驳。
时明渊没给她这个机会:“他就不是读书这块料,您老对他那么自信想支持,我也不会拦着,但是想来打我家的主意,我看您还是做梦比较快!”
马来凤好生缓和了一会,高声咒骂:“你这个做弟弟的帮帮你哥怎么了,你家住着这么气派的青砖瓦房,不让我跟你爹一起住就算了,现在我亲自上门开口让你帮帮你哥一点小忙你开始推三阻四起来了!”
时明渊懒得再跟她废话,直接开口恐吓:“我看您是忘了时明祥还有时明林之前是怎么进家的?”
马来凤听他这样一说当然忘不了,时明祥时明林就是她的命根子,一年前兄弟俩被人血肉模糊的从镇上抬回家去,一问才知道两人一起在镇上赌博输了太多钱还不上了,赌坊的人给两人各打断了一条腿送回来的,还说如果还不上另外的腿也保不住,一问才知道整整欠了一百两白银,他们一家十年的花销!!!
正觉得眼前一片漆黑的时候,时明渊说只要同意分家他来解决这件事。
她当然不会同意毕竟时明渊就是他家的老黄牛这些年日子过得这么滋润可少不了他的付出,虽然突然性格大变她觉得没什么大问题,毕竟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她只当是那些年压迫的太狠了。
可是一百两白银把他们全家卖了也凑不出来,只能将信将疑把这事给他解决,结果那些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