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的一狼一人颇有些无奈。
“好了别玩了,咱们还得去找当灯芯的草!”时清简将身子插进去直接让一狼一人强制休战,随后他就一手拉着时清榆一手拉着时清年,朝着不远处一块全是枯草丛的地方走去。
路程不远就在跟前,所以三人没走几步就到了枯草丛那边,等他们低头看着地下干枯的不知名野草,时清榆几人一时愣愣的站在那里。
说是枯草就是枯草,时清榆三人根本就不知道这草若是在春天跟夏天是什么一番模样。
跟前的那丛草在三人眼前根本就没有什么差别,看起来长得都如王婶说的那般模样。
都有一样的细长叶片,还有纤细的枝条,全部都混在一起细看之下感觉眼睛都要被看花了。
不过他们也没过多纠结,既然不知道他们将这些全都拔回家,那么多他们仨总不可能那么倒霉一个都没有拿到。
时清简不多思索他弯下腰伸出小手攥住一把之后就开始使劲往上揪,不过显然他以为干枯的草就如春夏时节青翠的野草一般简单轻巧好拔。
在他攥住一把枯草往上拔的时候时清简就感觉到了几丝不对劲,这草不仅没有轻松破土或许是因着他用了些力气的缘故,时清简反而感觉自己的手掌有火辣辣的感觉传来。
那草除了被握在了一起,被时清简这么一番简单暴力的拉扯甚至更加坚硬又韧性了几分。
时清简察觉到丝丝疼痛忙不迭撒开手,一旁的时清年跟时清榆见状凑在他身边看见时清简张开的手掌才发现他原先细嫩的小手已经被那草勒出了几道红痕来。
而这还只是他用了一下力气察觉到各种艰难当即就放了手的后果。
“咱们仨还是一点点拔吧。”时清榆说完当即探身小心的握住一小枝草根,等她感觉自己的手掌握紧之后才慢慢放着力气往上提。
也不知是这草扎的根太深了些,还是因为这片土地实在坚硬,所以即使是如时清榆这般小心她却还是废了番力气。
虽然过程有些琐碎但是他们人多,因着时清榆拔出来了一丝土洞剩下的简单了几分,没一会三人的身边就出现了一堆干枯带着些土块的草。
小狼崽见三人忙活的热火朝天,好奇的低头走过来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