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了,站在时明渊的马车边上拿着个帕子抹眼泪,他们这一走还不知道何时回来,刘掌柜人年纪上去了也就越发的多愁善感。
时明渊站在他面前,高大的身影略有些无奈,今日之前他竟从来不知刘掌柜是一个如此感性的人。
“刘掌柜我们只是换个地方住住,说不定哪天我们在那儿住腻了就回来了呢!?”戴澜拍拍刘掌柜的肩膀安慰道,一张俏脸上是跟时明渊如出一辙的无奈。
时清榆三个人早上没能起来所以是被时明渊直接抱进了车厢里面,而且这会儿三个人躺在铺了好几层褥子满是柔软的车厢里面睡得正香,不然的话就时清榆那跟抹了蜜一般的小嘴哪能让刘掌柜伤心到现在。
“一路平安啊!!!”两辆马车低调的从合味楼后院驶出去,刘掌柜挥着帕子一直到马车的身影消失在眼底。
往日里时明渊虽然一直窝在村里不怎么来镇上,但是刘掌柜心里有份底气,现在时明渊这才刚离开刘掌柜就有些焦虑了,害怕自己将酒楼的生意做的不够好。
索性时辰尚早刘掌柜就坐在柜台后面一遍遍的翻看账本,手中的算盘也越打越快“啪!啪!啪!”的响声在大堂里回荡,酒楼里的伙计也全都不约而同的安静下来就连讲话都不似先前那般大声。
“小二!现在有些什么给我端上来!”响亮的声音在大堂响起,刘掌柜拨打着算盘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很快一身褐色短打的伙计迎上去将人引到桌前,而这么早就跑来酒楼的人正是王场。
昨天他一刻都等不得了,饭都没吃就上街四处闲逛,希望能遇到戴澜,可惜他运气不算好脚底板都要走破了也没能找到人,无奈王场只能拿着银子四处问街边的小贩,也就是戴澜的气质格外不同,脸蛋白皙红润的不似平常人家能养得出来的姑娘,导致只要是见过戴澜的都还记得几分。
王场散了好些银子才最终将目标定在了合味楼,这个酒楼挺出名不过他来住了几日倒是没兴趣来看。
此时没什么食客,王场一双眼睛冒着精光仰头四处打量,他可没问到有人看见戴澜从这酒楼里出去了的消息。
而就在这时后门悄悄走过来一个人,面容平平无奇身上也没有什么能让人记住的地方,不过他虽看起来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