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给自己上了药。
药一接触伤口,一阵清凉之感迅速蔓延开来,那难耐的灼热疼痛顿时减轻了许多。
处理好伤口后,苏婉清不忘让人给冬忍也抬了热水,并叮嘱她一定要擦药。
一切安排妥当,苏婉清躺在床上,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半梦半醒之间,她好像听到了一阵敲门声,接着听到冬忍和门外之人说了几句,然后,她又沉沉睡去。
这一夜,在疲惫与安心交织中度过。
不得不说,跟着段晏舟出门,那可真是再明智不过的抉择了。
沉着冷静又经验十足。
偶尔所有的落脚地,他都会派郑经先行打点。
苏婉清和冬忍一到,便有热水可用、热食可吃。
可苏婉清还是高估了自己这养尊处优十多年的娇躯。
这一路奔波,就像磨刀石。
把她的精力一点点磨没了,疲惫从骨子里渗出来。
明亮的双眸如今已染上了浓重的倦意,黑眼圈也悄然浮现。
第四日,太阳无情地炙烤着大地,他们已经在马背上颠簸了一整天。
段晏舟看着苏婉清愈发摇摇欲坠的身影,忍不住提议:“要不我们休息一下吧。”
苏婉清却倔强地摇摇头,声音虚弱却坚定:“不行,再不赶路,天黑之前就到不了下一个驿站了。”
又过半个时辰,苏婉清眼皮似有千斤重,意识渐模糊,身体在马背摇晃。
突然一个趔趄向前栽去,瞬间惊醒,眼中惊恐。她想抓缰绳,可双手绵软无力,只能任由身体下滑。
一直留意着她的段晏舟,眼神一凛,如鹰隼般锐利。他眉头紧锁,面部肌肉微微颤抖,双腿猛地夹紧马腹。
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他伸出有力的手臂,如铁钳般紧紧揽住苏婉清的纤腰,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的马上。
两人共骑一匹马,苏婉清的后背紧紧贴着段晏舟宽阔而坚实的胸膛。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让苏婉清顿时清醒,双颊瞬间染上一抹红晕,只觉得两人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过暧昧,心跳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