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曾外祖到底严厉了些,而孩子天性总是喜欢和年轻活泼的人玩耍。
所以,除了曾外祖讲学的时间,朱成均基本上都在苏婉清这儿。
苏婉清见他跑来,忙拿出手帕,轻轻擦拭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眼中满是宠溺,问道:“你不是该在此时跟着曾爷爷读书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朱成均小脸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边喘着气边说:“有个哥哥来了,曾爷爷让我先下来自己玩。”
苏婉清好奇地问:“什么哥哥?”
朱成均眨眨大眼睛,晃着小脑袋:“不知道呢,只晓得是从京城来的,哦对啦,我听他们说是什么侯爷。”
苏婉清眼神一凛,段晏舟?
他不是暗中行事吗?
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来了?
难道出什么事了?
然后写,小孩晃了晃苏婉清的手臂,“表姐,我们去玩投壶吧!”
苏婉清眉头一挑,“那你今日功课做完了?”
朱成均顿时低下头,小声道:“没”
苏婉清佯怒:“功课没做就想玩?”
朱成均拉着她的衣袖央求:“表姐,我就玩一会儿,回来肯定好好做。”
苏婉清无奈地笑了笑,“那好吧,不过玩完后得认真做功课,若是做不好,可没下次了。”
朱成均大喜,“好嘞!”
说着就准备拉着苏婉清往外跑。
苏婉清却拉住他,神秘兮兮地说:“但在玩投壶之前,你得帮姐姐做一件事。”
朱成均眨着大眼睛,用力地点头。
苏婉清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张纸,递给小孩儿,说道:“你现在把这个送给曾外祖,就说表姐想让曾外祖指点一下书法。记住,把纸送到后不用等曾外祖回应就可以回来。”
小孩子一听,觉得这任务简单极了,接过纸后,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屁颠屁颠地跑向朱老大人所在的屋子。
小孩子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投完壶后,朱成均又拉着苏婉清踢毽子。
苏婉清陪着他玩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累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走到一旁坐下,拿起水杯轻抿,稍作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