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教之事,若传出去,你的名声还要不要?”
苏婉清紧紧抿着嘴唇,眼神倔强:“曾外祖何时在意这些呢?”
朱老大人缓声道:“孩子,你说过他们有原则。今日九月八,明日重阳,又不是十日,不会有事,莫要这么执拗。”
苏婉清还想再劝,甚至提出要让曾外祖母来管管他。
被朱老大人一瞪“怎能如此胡闹,你曾外祖母身子不好,不可吓唬她。”
最后苏婉清满心无奈忧惧,郁闷地回了自己院子。
她走后,朱老大人取出一封书信,望着那熟悉字迹,眼神复杂,有回忆、感慨与决绝。
许久,朱老大人轻叹,将书信凑近火苗,火舌瞬间吞噬纸张,字迹在火光中扭曲、消逝。
朱老大人静立,直至书信成灰,被夜风卷走,如尘封之秘,了无踪迹。
苏婉清知道无法改变曾外祖的决定,思来想去,她只得让朱成均帮忙给段晏舟带一封信。
段晏舟展开信笺之时,竟破天荒地觉得那送信的小子,似乎也并非那般面目可憎、令人生厌了。然而,待他看完信的内容,眉头微微一蹙,转身便快步走向书房。
不多时,苏婉清收到了回信,她展开一看,秀眉瞬间紧蹙起来,心中疑窦丛生。
“曾外祖也不让段侯爷跟着,他到底想做什么?”苏婉清眉头紧锁,喃喃自语。
正在一旁吃糕点的小成均,腮帮子鼓鼓的,见姐姐陷入沉思不说话了,他抽空咽下嘴里的糕点,说道:“对了,姐姐,哥哥说,夜晚的月亮不圆。”
他眼中写着大大的疑惑:“除了十五、十六,月亮哪有圆的?哥哥怎连这都不知?”
苏婉清莞尔,打趣:“看来他不如我们小成均呢。”
夜深,段晏舟来到苏婉清院子里,开口第一句便是:“县主,我怀疑朱老大人存了死志。”
苏婉清早有此猜测,仍问:“为何如此说?”
“有一事,或许你尚不知晓。今日晌午,有人指使一乞儿往门房送了一封信。”
苏婉清抬眸看向他,段晏舟微微摇头,“信的内容我们无从探知,不过,我们的人已经跟上了那个收买乞儿之人。只是那些人太过谨慎,那人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