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觑,都有些犹疑,过了好几息,一个中等个子公子哥模样的,打了个嗝:“鄙人李林天,跟这位大哥一样,比试完后,同于春风道了句恭喜,就没有交集了。鄙人甚至没怎么回过千机堂。那日比试输了后,鄙人颇为愁闷,没有回你们的客房,去外头酒馆喝酒了。醉了就宿在了外头。这几日一直在喝酒,酒馆的小厮应该还记得鄙人,你们偃月城的酒,不够烈,鄙人还能喝,反正鄙人也不稀罕你们的客房,没必要今日就赶我们走……”
陆谦打断了他,让弟子记下他在何处饮酒,出去核实一番。
还剩下两人,都说没私下见过于春风,更没碰过他的东西。一个这几日就是到处看比试,好巧不巧病了,后两日在房里歇息,千机堂派了弟子给他瞧病,他同屋的舍友好心照顾了他几日。若不是过了今日不让住了,他还想歇息几日。
还有一个,一开始死活不说,架不住陆谦恐吓他。他一脸羞愧,问苏篱是否能回避一二。
苏篱一头雾水,怎的同自己还扯上关系了:“你直说便是。”
原来这人出去逛妓馆了……
陆谦揉了揉眉头,示意弟子给病了的那位再安排几日住所,余下该查证的都去查证一番。
将这四人遣去隔壁屋后,陆谦看向孟修云:“少门主,你如何看?”
孟修云思索片刻,转而问苏篱:“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