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法子,怀疑自己也是正常。但保不齐贼人也会遮掩灵气,如此简单的道理,怎么孟少门主像是失了智。
“孟公子,我斗胆说句得罪的话。”苏篱鼓起勇气,“你有没有觉着,每每遇到同陆半夏有关的事,你便有些失去理智,甚至有些阴晴不定。若是一直如此,恐怕会栽跟头。”
话音刚落,苏篱便缩了缩脖子,自己这张嘴,就是爱多管闲事。但孟修云这两幅面孔,自己当真是有些惶恐,一不小心不知道就怎么招惹他了,实是有些憋不住。苏篱叹了口气,便是关心则乱,
话说得轻巧,若是自己,报仇的线索就在眼前,自己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孟修云听了此话,却是愣住,面色叫人拿捏不准,苏篱心道不好,她起了身:“夜深了,孟公子要不先回去,卓玄的事明儿再说……”
“无妨。”孟修云也跟着起身,突然行了一礼,“谢谢你点醒我。确实不早了,你先歇息。”
这回换苏篱愣住了。
她眼瞧着孟修云又翻窗离去,屋里一时静了下来,只剩窗子闪动的声响。桌上的蜡烛剩小半截,茶杯里头还冒着热气,她盯着两个杯子,嘴角突然微微挑起,转瞬又叹了口气。
若说自己艰难,这些世家子弟又如何不艰难。外头瞅着光鲜不已,可心头的苦闷一点都不比谁少。想来想去,要不自己做点什么,让孟修云能开心些,自己在他手底下,也能好过些。
谁知道他面上说无妨,心里头怎么想。
自己对他殷勤些,他面上对自己笑脸多一些,便是千机堂众人见了,自己平日里行走也有诸多便宜。
如此,想好了应对之法,发现了新线索,还知晓了灵气这一绝密之事,今日收获颇丰。念及此处,苏篱难得睡了个好觉。
鸡刚打鸣,日头擦进窗子,苏篱便起了。今儿天字斋歇息,不上课,难得赶巧。
她去了膳房,寻思做些孟修云爱吃的早膳。千机堂平日的膳食虽好,但都是些不偏不倚不出差错的清淡吃食。先前上小课同孟修云一同用膳,他也只是草草吃了几口。
只是先前也没问他爱吃些什么,若是问了也不算惊喜,便搏一搏。
孟家本家在北边,孟修云游历四方,多年未归,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