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量又少的人来说,实在是一种煎熬。我又自作主张离职了,这样断续地换着工作,时间又过了两年,并没有挣到多少钱。与前些年在广东的务工收入相比较,一年连那时的三分之一都没有,情绪上很是低迷,与妻的争吵也多了起来。便负气回了家。
归家之后,便去了岳父家,刚好遇上大舅子回乡为浙江海宁的一家工厂招工,并说同我按招工合同赢利分成的利润对分,在大舅哥的蛊惑下,帮其各乡贴招聘信息,联系工人。
那是2006年,新县乡村还很好找到廉价的劳动力,一个星期之后,妻哥带着前来应聘的八十多人,独自租车去了海宁。走的时候,却并未带上我。那年秋天我又去了北京,为光山县的个体老板做车工。
春节前,随着务工潮的回归,我与妻哥又见面了,而妻哥向我解释他独自去浙江的原因,是他没有把握能让我挣到钱,说现在稳定了,过罢年再让我一起去。
明知他是糊弄我,办得是过河拆桥的事,却碍于妻的情份,过罢春节与妻又一同去了浙江。
到了他所在加工沙发的工厂,我与妻只充当了缝纫学徒工,两个月下来,每月才能挣五百元钱,对于那些初中毕业刚出学堂的少男少女,学徒工的收获很值得,对于我这婚后的壮年,收入相对却是很少了,一夜回到十年前,还没有在东莞的工资高,与妻商量后,她回到了原来的工厂,我也又一次回到了家中。
2008年的春节之后,在回乡创业的号角下,在狭隘自负的认知中,为了生计,为了即将长大的孩子未来教育,带着我的憧憬与美梦,留守在新县,并在县城开始了新的生活。
从农村走向城市,是发展中国家不可逆行的潮流。也是那五年开始,大量的国企重组下岗,大量的城镇土地开发,国家开始了以土地支撑经济开发新一轮扩大资本市场的序幕。房价以阶梯式的倍涨,地产商、开发商、银行开始了收割经济开发的红利,也开始了疯狂收割农民工的剩余资产。也是那一年,北京成功地举办了奥运会。席卷东南亚的金融危机也开始暴发。
以务工养家糊口的我,拿着手上少得可怜的积蓄,免强上县城的朝阳门,在内侧东边巷子,租来二十几平方的一间门面房,开了缝纫小店维持生计。也是那一年,我也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