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事 。然而客气忍让,避其锋芒之后,最后换来的,仍是一次又一次的变本加厉。
那一年孩子由于春季在校寄宿读书,没有家人的照看,显得营养不良而面黄肌瘦。我很心痛。利用在海宁跑摩托车载客的收入,离学校不远的吉祥巷,租了一间二十平方米的两层门面房,边卖羽绒服边照顾儿子。
所租的房子,还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时建设的。我把一层的房子花了少量的钱,装修了一番。贴上地板砖、壁纸,做上招牌,破朽的木门并换了玻璃门。让原本老旧的房子焕然一新。
因为有存货,我日子变得少许清闲。一天拂晓刚出巷子,准备在潢河路的河边晨跑,遇上吴友奎的妻子刘小禾,方知她也在县城租房居住。她带着女儿读第二高级中学一年级了,儿子在第二初级中学读二年级。
能歌善舞的刘小禾,如今变得郁郁寡欢。三十多岁的美少妇,在她脸上看到的是沧桑。正匆匆忙忙骑着自行车去上班。
我当时指了指、吉祥巷里门店的位置,说现在搬到这儿来住了。想不到上午十点她下班,就寻到了我新开的小店。她告诉我吴友奎因打牌,前两年,输掉了所有积蓄并欠了二十万的赌债。去了杭州务工。听其说在一家早餐店做包饺子的工作,每月工资八百元维持生计。
在东莞还是少男少女时,对婚后的生活充满了无限的憧憬。我们梦幻般的青春,我们对生活美好的激情,怎么这么快就消逝了,怎么都在负重前行。突然一缕缕的酸楚的情丝入侵了脑海,一种无能为力的遗憾与挫败感充斥了思绪。
每个人生活的环境不同,认知不同,而所走的路也不同。这就是所谓的命。我烧好开水泡了茶,递给了刘小禾。看着她那一脸的无奈与接近崩溃的心态。对她说。
“要不你到我店里上班吧。我给你一千二百元一个月的工资。先干着,以后有机会,再找工资高一些的工作再换。”
诚然,刘小禾很爽快地应下了。
李姐在小西街开了一家饺子馆。开业的时侯,请我去吃饺子。红包是不可少的,我仅送了参佰元。
地方很宽敞,两间靠巷子口的上下两层的门店房,做着宽两米长七米的红色pvc板材、镶金边的橙色楷字体招牌——李姐饺子馆,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