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遇到南方,又商讨一番如何跟卖桂花的打听农庄的事儿。
韦月溪不是平白无故就要打听韦少夫人的农庄。
昨日夜里。
她再次梦见那个院子。
这一次,依然是灰蒙蒙的天气,但是她却看清了,依然是那丛凤尾竹,下面依然有一颗南天竹。
面阔三间的房舍,本是青瓦白墙,因着老旧,白墙已经发黄,上面还抹蹭到了黑色的污垢,有一团污垢像极了脚印。
她沿着台阶走上廊下的时候,两侧的窗户关的死死的。
推开斑驳的黑色木门,室内不宽敞,但除了一桌一椅就是渗人的空荡。
拐进右侧房屋,陈旧的雕花床榻上躺着一个人,长发凌乱在床铺上,也遮住了脸庞。
她走近,拨开脸庞上的头发,露出一张女子枯瘦如柴的脸。
是阿姐!
“阿姐!”韦月溪惊呼!
阿姐朝她伸出手来,她却被自己的惊呼声喊醒了!
仔细回忆梦里的场景,破旧的房舍,陈旧的家具,院落却有长势旺盛的竹子。
这样的一个院落如果单独在城中,容易暴露。
没有听说徐府在城中有老宅,那么极有可能是在乡下的庄子里。
私藏明媒正娶的少夫人,徐府在当地的势力再大,也不敢如此毁坏自己的名声,只有可能偷偷的藏在西府私人名下。
徐云聪不在凤鸣,囚禁阿姐定是有人帮他,少不得是他的父母。
西府没有分家,三房不知有没有私产,但三夫人陈氏的陪嫁是有的。
陈氏娘家是凤鸣府下德江县的大户,陪嫁庄子一定不少,在凤鸣城外的怎么也得有几处吧。
想到陈氏的陪嫁,便又想到阿姐的陪嫁。
当初阿姐的陪嫁也不少呢,因为成婚仓促,因为婆家路远,母亲没有准备庄子铺子,只有珠宝黄金首饰,剩下就是五万两银票。
不知为何,她灵光一闪,不管阿姐的嫁妆在不在,那个女人以阿姐身份过活,徐家为了少夫人的风光,名下总要有些薄产,城里查不到韦少夫人名下的铺子,乡下总该有庄子吧。
莫名的她就觉得,阿姐应该被囚禁在自己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