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浑浑噩噩被他包裹进西装里,骑在腿上。
皮带歪歪扭扭勾在他肌肉结实的腰间。
最后关头,周宴晖刹车了。
他脖颈浮着汗液,深埋她胸口喘息。
杜若一动不敢动。
周宴晖这张脸,是全然陌生的脸。
充满了极端的情欲。
是那夜之后,他又一次撕下伪装,释放给她最危险野性的东西。
成年人上瘾的东西。
“你的手”杜若汗涔涔没了力气。
周宴晖系好她的裤扣,拿纸巾擦拭了两下手指。
不远处的吊唁厅仍旧挂着白花挽联,街道却纸醉金迷霓虹绚丽,有人悲伤,有人做戏,有人在苟且刺激。
所有人眼中禁欲干净的周宴晖,躲在黑暗里堕落沉沦。
男人仰起头,抚了抚她微红的眼角,“别哭了。”
杜若软成一摊泥,颤颤巍巍地滑下。
周宴晖按了一下喇叭,蹲在路边的司机上车发动。
“周夫人问您回老宅住吗。”
他不假思索,“不回。”
杜若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他回哪?
自己家,酒店?
顾忌在车里不够私密,又没尽兴。
想要换个地方继续?
她渴得厉害,舔了舔发干的唇,断了彼此的念头,“我回宿舍住。”
司机应声。
周宴晖攥着湿黏的纸团,没扔。
行驶到一半,他忽然将纸团塞她手里,“你那边外面是垃圾桶。”
杜若接过的瞬间,触电一般又丢开。
周宴晖平静得多,仿佛不是他递来的。
“再擦擦。”
她呼吸起伏,耳根涨红。
“有矿泉水,洗洗手吗?”
周宴晖掀开车载冰箱,一小瓶威士忌,半瓶矿泉水。
他指腹拨弄着最底下的葡萄冰球,杜若看过去,他抬眸,看着她。
视线交汇,杜若的呼吸更加急促了。
原来是果味冰球。
怪不得黏得她难受。
周宴晖镇定自若泡了一杯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