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毛巾热敷。”他低哑的嗓音。
杜若这才明白，周宴晖为什么压她的领口。
他今晚在车上隐忍欲望时，吮咬着她，其实不多，零星的一、两枚红痕。
但吮得狠，颜色深，需要高领毛衣遮盖。
他是特意提醒她。
杜若不了解周宴晖和其他女人是否也这样。
一旦沉浸，会控制不住。
发狂投入全部。
“这两天先不要回周家。”周宴晖又恢复了淡漠，“接下来忙，有事联系助理。”
杜若面色木然。
再忙，手机是不离身的。
一时没空回复，午休，下班，睡前，总有机会回复。
推脱给助理，无非是冷却一下，回归轨道，划清界限。
周宴晖心中有一杆秤掂量平衡他们之间，她更有。
包括马明昭那场人祸，尽管她不知道会如何解决，起码关押在警局也没打算求助他。
“不联系。”
周宴晖又看了她一眼，把西装搭在臂弯，拉门出去。
走廊有回音。
宿管阿姨笑眯眯的，“是她哥哥？”
“嗯。”
“你们长得蛮像的。”
周宴晖没说话。
“年纪差五六岁？”
“九岁。”
他倒是难得有耐性，和宿管阿姨聊几句。
“亲兄妹感情好。”
周宴晖大约是无话可答，许久才挤出四个字，“不是亲的。”
宿管阿姨不吭声了。
杜若听了一会儿，没动静了。
她蹑手蹑脚地探出头，望向宿管室。
宿管阿姨朝她笑，“你哥哥的个子真高，彬彬有礼的，是大人物吧？”
杜若也笑，反手关上门。
周一早晨杜若戴着耳机背英语单词，安然火急火燎拎着早餐进门，“对面政法大学叶教授的大公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