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开关,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害怕将手边的挂针拽掉。
啪嗒。
“你怎么把灯关了?”
“你不是在睡觉吗?”
啪嗒,灯又开了。“你还没挂好水,我怎么可能睡的着,只是眯一下,我记着时间。”他拿出了个闹钟,是二十分钟之后的,“没算你这半瓶挂多久,但二十分钟不会结束。”
“小祖宗,小城有点困,让我先眯一会儿,好不好嘛~”
“好好好。”柳朝阙尴尬了。
他看了下吊瓶上的水,将柳朝阙又半搂着挪回了原位:“你就在这里坐着,什么都不要做,想要上厕所的话叫我一声,我陪你去。”
“啊,这就不用了吧。”柳朝阙再怎么厚脸皮也无法接受让一个异性陪自己进女厕所吧。
“人有三急,人之常情,哦,你是尴尬是吧,那我叫护士小姐陪你去。”
那就好,那就好。
“嗯。”
看交代的差不多了,他也没了睡意,便等着柳朝阙这两瓶水挂完了,再去睡觉。
这时候朝阙突发奇想:“我这水挂了多少瓶了?”
“有三瓶了,一共有五瓶,两瓶葡萄糖,两瓶生理盐水,还有一瓶消炎的。”边城道:“你身上淋了水,医生怕你生病就挂了个消炎的吊瓶。”
行吧。
柳朝阙想着,那一个多小时应该就挂完了,也不知道她当时是不是也坐上了救护车,哎,也不知道救护车是不是像电视上那样什么配备了,呼吸机啊,除颤仪。
两小时过后,柳朝阙拔了针,总算是能安心地睡个觉了。
啪嗒,边城问过柳朝阙的意见后,便关上了灯。
这是真的说晚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