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听到了吧？”常总恶魔低语。
或许是恶人死于话多，他好像就是知道女人下一刻就会死一般，开始絮絮叨叨自己的秘密，她知道了他的发家史，他也知道了他追求的永生，为了这个他愿意抛下自己的人格，虽然他好像也没有了。
即使他追求的永生，可能只是变成低贱的老鼠。
“我从大学的时候就抛下了我相爱多年的男朋友，只因为那看上我的人，比我有钱，比我有权，权利和金钱真会让人迷失啊，即使那金钱和权利是在那又丑，又长满褥疮的女人身上。
我花了三年的时间，将这些东西全都挖到了我的身上，那没用的老树皮，就只有腐败的下场。”
男人以极为低沉的声音说着，狠狠地握紧了拳头，他瞪大眼睛，眼里带着狠毒，似乎他手上攥着的便是他的屈辱，他要她挫骨扬灰。
他这些年的苦无人诉说，正好小助理也将是个死人。
“所以你杀了她？”
小助理更加害怕了起来，她缩着脖子，只是她一动，男人便将她桎梏地更紧了些，她差点连呼吸都停止了。
“嘘。”常总优雅地笑了笑：“我可没说。”
后来他又介绍了自己如何搭上了组织，还给她展示了自己身上的如老鼠一般灰色的皮毛。
他的刀又再近，近的在小助理的胸口处冒出了一点点鲜血，小助理痛呼一声，他兴奋的笑了，笑得变态又残忍，老鼠的脸在他脸上具象，或许这并不是错觉。
她不断地求饶，说自己会守口如瓶，她拿出手机，颤抖地交到他的手里：“我不会说的，求你放过我。”
天真的小助理哦，你怎么会期待恶魔的仁慈。
“有人在这边吗？”或许是奶奶听到了她的祈祷，派来了小伙子来救她。
她被捂着嘴退到了角落，刀口划在她的脖子上，如同待宰的羔羊。
“奇怪？怎么会没人呢？”可惜她无法发出声音，索命的武器让她不敢言语。
脚步越来越远，她心中的希望之火也逐渐暗淡。
“没有人来救喽～”男人轻笑一声，将刀口又送了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绝望中的力量爆发，在男人用刀刺向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