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波被带去见戴维斯。一路上她小声跟老徐聊天,她想问出些答案来,比如这里为什么会这样,比如警察都是干什么的,比如政府怎么什么都不管等等,但老徐说他也没见过这种贫民区,他只一个劲儿说这里太穷了。
戴维斯住处的楼房的玻璃不再是破破烂烂的样子了,许静波更紧张了。
进入房间后,一股很浓的烟酒味儿扑面而来,许静波闻得出来,酒是伏特加,纯度很高,几乎没有杂质。戴维斯正在站着观看拳击比赛,一个小小的电视,电视与沙发间空着很大一块地方,地上是不干净的冷色印第安毛毯。戴维斯忽然开始边看比赛边挥拳练习,没几分钟他身上就挂满了汗液,臭味一阵一阵散发开来。许静波强忍着恶心对老徐说:“这家伙的狐臭太可怕了。”
老徐见戴维斯练拳练得正认真,所以他胆子也大了点,他对许静波说:“说不定纪无华当时是被他熏倒的。”许静波憋住笑声点了点头。
练完拳,戴维斯随手拿起沙发上的毛巾擦身体,擦了两下他仰坐在沙发上,沙发立即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戴维斯说出了一句英语,许静波和老徐都听不懂,两人对视一眼,没有带丽过来,这种情况也在预料之中。戴维斯又说出了一句话,见老徐和许静波一副听不懂的样子,他暴躁地指使守在门口的小弟去找翻译。
翻译很快就到了,许静波和老徐首先从他嘴里听到:“那个中国小孩儿死了没有。”
许静波说:“没有。”
戴维斯盯着许静波看,他笑着说了一串英语。
翻译说:“我当时注射了大量的尼可刹米,还在手心藏了小折叠刀,为了藏刀,我不知费了多大力气。打不赢就想办法杀掉对手,我一直都是这样做的。他骑到我肩膀上时,我毫不犹豫地割开了他的后背,伤口应该不浅吧,那可是我用尽全力割下去的,刀刃全部进去了,只留了刀柄在外面。”
许静波忍不住大骂:“畜生。”
戴维斯一阵大笑,他站起身走到了许静波身边。戴维斯绕着许静波走了几圈,许静波捏住了鼻子。戴维斯忽然伸出手抓住了许静波的头发。老徐立即抓住戴维斯的手腕,戴维斯一拳就将他打倒在地了。
戴维斯说:“你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