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胡说……你从来没有出卖过他,你救了他两次。”老徐觉得这一刻他不再是老练的成年人了,活了大半辈子,他以为自己什么风浪都见过了。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女儿就是许静波,他的眼眶慢慢湿了。
“他还会要我吗……我跟我妈一样,都脏了,我妈没人要,我也没人要……”
老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他蹲下嚎啕大哭了起来。
不时有过路的人驻足观望,还有人递来卢布。恰好经过的警察也曾停了车,但语言不通,警察过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许静波和老徐回到医院时,天已经全黑了。进入病房的一刹那,许静波差点晕倒。丽看到了许静波走路姿势的异常,没有多问什么,她快速出去叫了女医生过来。女医生让老徐和丽搀扶许静波进入妇科室后,丽留下,老徐走了出去。
许静波的嘴唇很白,几乎没有血色。医生同时扒下她的外裤和里裤时,她的额角冒出了细汗,血都已经凝固变干了。丽在一旁看着,她上齿紧咬下唇。
破损程度可以直视,破损部位却难以直视,除此以外许静波身上还留了好几处淤伤。丽低声问:“是戴维斯吗?”
许静波回答:“那个畜生没人性。”
丽不再说话,许静波的身体小巧而丰满、洁白而娇嫩,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真是一副公主的身子,丽想。
许静波躺在病床上,不久她就睡着了。老徐趴在桌子上,他无精打采的。丽打开窗户向外看。巴列伊这个地方晚上终于不再那么天高云淡了,终于有了一丝繁华的气息,终于像一座现代化城市了。在祖国的城市住习惯了,丽总觉得西伯利亚很荒凉,这无关现代化、无关工业化,或者说,即便是现代化和工业化也没能彻底改变地广人稀的远东面貌。
“其实,我觉得老板还是赚了。”丽说。
老徐叹了一口气,他说:“咱们虽然是给人干活的,但是……”
“我知道,你想说咱们得有良心。这种事换谁都不好受,何况你还算是我们的长辈。”
“他们两个都是孩子。”老徐叹气说。
“打黑拳就得承受这些,跟打黑拳的人打交道,无异于同极恶黑社会打交道。”
“这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