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对于眼前的情景大为恼火,每日来睿郡王府的宾客络绎不绝,即便是他们增派了人手,依然无法记清楚这些人。
可继续增加人手,就有暴露的风险。更让他们头大的是,陆陆续续的来了一些平民百姓,听说睿郡王妃亲自给睿郡王纳妾,且不限出身,只要家身清白,身体康健即可。不少百姓直接拉着自己的女儿来这门口排队。都想攀上这破天的富贵,希望借着女儿逆天改命。
除了每日在睿郡王门口排着长队的百姓们,还有一位不让人省心的主儿。也不知道离琴翊琛怎么想的,这么多家身清白,姿色各异的姑娘,他完全没有任何兴趣,对这些姑娘连看都不看一眼,这些在门口排队登记的姑娘,只要入不了离琴翊琛的眼,沈卿仪便会用二两银子把她们打发走。或许是觉着这些家身清白,未经打扮的姑娘貌若无盐,无法让他提起兴趣。自打后背上的那条长长的伤口不再渗血之后,他便日日去江州城内的勾栏内听曲儿,怎么逍遥怎么来,每日换着花样的点不同的姑娘。
那位刘府医,似乎早就被他抛在脑后。日夜监视离琴翊琛府上的暗探们,即便是受过严苛的训练,也被睿郡王府上的奇景给弄得苦不堪言。他们对离琴翊琛这荒唐的行径大为疑惑,疲惫不堪却又无从判断,只能将消息一五一十的传给元京成。
元京城中,珍草堂内,白决明看着手下回禀的消息,眉头微微一挑。“我们的人,可送进去了?”
“回主子,啼月姑娘并未入得了离琴翊琛的眼,啼月姑娘的死对头君意姑娘却得了离琴翊琛的青眼。最近他只要去清婳坊,便会让君意姑娘作陪。”
“啼月姑娘曾经悄悄监视过君意姑娘的房间,二人在房间内的确是弹琴听曲,吟诗作赋,并不谈任何其他话题。有时候,离琴翊琛还在君意姑娘的房间中留宿。”
“只是属下有一点想不明白。“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不解的问道:”都说睿郡王妃贤惠,亲自给那离琴翊琛张罗纳妾,可每次离琴翊琛在君意姑娘的房中留宿,都会让人送去一碗避子汤,还让人亲自盯着那君意姑娘喝下去,属下不明白,想请教主子,这睿郡王妃究竟是贤惠还是不贤惠?”
闻言,白决明哈哈一笑,“这不怪你,你非权贵出身, 自是不理解他们这里面的弯弯绕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