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
她紧张地盯着冬酒:“刚才在店里,你可有喝羊汤?”
“奴婢还没来得及……”
秦双喜脑子里突然划过那碗羊肉汤……突然脑子里划过一个恐怖的想法。
如果她没看错,那羊肉根本不是纯羊肉,而是掺杂着一些内脏……羊肉剁得极碎,内脏也剁得极碎。
一个毛骨悚然的念头从她脑子划过。
“糟了!”她大叫一声,顾不得还没恢复的身体,大叫着对车夫道:“快,回杨记。”
车夫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
当马车重新拐上去杨记的路上,一旁蒙了好一会儿的冬酒才出声:“娘子这是怎么了?夫人那边……”
“冬酒,我顾不上了,岁岁和玉灵好像出事了。”
“怎么会呢?沈娘子和柳娘子刚才不是好好的……”
秦双喜目光焦灼,脸色发白:“杨记绝对有问题!”
……
同一时间,锦衣卫诏狱。
幽暗的审讯房内,被审了一夜的黑衣人依旧什么都没交代。
他遍体鳞伤,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即便如此,他依旧抬着眼皮看着坐在那里的沈工臣,笑得邪恶丛生。
“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沈大人还想听什么?”
沈工臣睨着他,缓缓出声。
“你在替谁顶罪?”
“顶罪?沈大人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临县那几起碎尸案是你不假,但京城的这三人并非你所杀!”沈工臣突然起身走到他面前,手里的匕首抵上对方的脉搏,他目光沉沉,声音森冷如阎罗,“王冲,你已经露了破绽!”
对方没说话。
他直勾勾地盯着沈工臣,一改刚才的嬉皮笑脸,露出凶相。
“看来沈大人还有几分本事,比起之前那些草包,倒是让人刮目相看。”
“本大人现在没工夫和你浪费时间,等我抓到真正的凶手,再来剥了你的皮!”沈工臣将手中匕首一收,丢到一旁桌子上,随即大步出了审讯室。
身后,凶手嚣张的声音传来:“沈工臣,你就是那狗皇帝身边的一条狗,他让你咬那儿你就咬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