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没肺的模样,忍不住提醒道,“娘子,你该上去了,四爷万一在等您。”
“他等我作甚?”柳岁岁将手串取下,又拿了一对紫葫芦的耳坠来看,“我才不愿上楼看他脸色。”
说着忍不住抱怨起来:“他总是这样,明明我没惹他,他却总是甩脸子给我看,我又不是他真的小妾,凭什么就要受他这个气?”
见她如此,春杳不由得默默叹了口气。
“四爷心情不好总是有原因的。”
“对啊,他心情不好有原因,那什么原因呢?我问他,他根本不理。”柳岁岁突然没了兴致,让春杳将那首饰收起来,然后托腮坐在那里,看着窗外,有些郁郁寡欢。
“早知道就不跟他出来了,过几日江时哥哥要去京城,他即将参加科考,我若是不在他身边,他也不知道会不会考好?”
春杳却说:“江家小郎君学问一向极好,娘子就莫要操心了。”
“那你说他能高中状元么?”随后又觉得这话问得有些多余,便摆摆手,“算了,我们相信他就是。”
春杳看她一眼,提醒道:“娘子明日去江府看望江夫人,是不是得提前准备礼品?”
“嗯嗯。”柳岁岁问她,“你这次带了多少银子出来?”
“五百两。”
“那正好现在有时间,咱俩去一趟琼珍阁。”
“是。”
柳岁岁又带着春杳出了门。
七星将此事报给了沈工臣。
沈工臣坐在书桌前处理公务,仿若没听见七星的话,一言未发。
七星不敢再打扰,轻轻地退了出来。
七星关上门,站在门口想了想,最后还是擅作主张派了一名侍卫远远地跟着柳岁岁主仆俩。
柳岁岁毫无察觉。
她带着春杳一路去了锦绣街,这里是苏城的世家贵人最喜欢来的地儿,卖首饰胭脂水粉和绫罗绸缎的铺子一家挨着一家。
柳岁岁却径直领着春杳去了‘瑶香阁’。
江楚天身为苏府城节度使,掌管一方军事,是苏府城最大的官员。
作为他母亲的江夫人自然是什么好东西都见过,柳岁岁想,许久不登门,选的礼品当然不能太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