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动。
章平被突然起的变故弄得半天没回过神来。
等终于回过神来,一把绣春刀抵上他的脖颈。
章平吓得脸色大变:“沈大人,沈大人,下官知罪,下官什么都不敢了,您可饶了下官吧。”
沈工臣让人摘了他身上的兵符。
章平被人带走,这一场风波就这么被平息。
沈工臣没作任何停留,一边往大门口疾步而去一边问七星:“北斗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小的一直试图联系,却无任何回应。”七星一改刚才的气定神闲,脸上一片焦灼,“主子,咱们的人即便再厉害,也不过才五百人……”
“备马……”沈工臣话刚说到一半,一暗卫急匆匆而来。
“江大人来了。”
一听江楚天来了,沈工臣大步迎出去。
江楚天正在下马,见到沈工臣无恙,大大地松了口气。
“吓死老子了,老子还以为你死翘翘了。”
沈工臣视线越过他落在他身后的人身上。
没有他熟悉的马车,更没有他熟悉的人。
一瞬间,浑身的气息都变了:“我的人呢?”
“唉别提了……唉你去哪儿?你听我说……”
江楚天话刚出口,就见沈工臣已经翻身上马,眨眼之间,对方朝着城外方向疾奔而去。
“娘的,你要累死老子!”嘴里虽然骂着,但他没做任何犹豫,翻身上马,追了上去。
他接到沈工臣的信那一刻就动了身。
半路却遭到章平派出的人的拦截,那些人就像狗皮膏药打得不狠,却纠缠不休,一路拖着他们,当江楚天赶到时,柳岁岁和北斗一行人全都消失了。
当沈工臣赶到柳岁岁出事的地方,是两天后。
狼藉还在,满地鲜血已经干涸。
他站在散架的马车前,从沾满鲜血的车厢里拿出一本书来。
他垂眸盯着手里的话本子,犹如雕塑,久久未动。
直到江楚天赶过来,他翻身下马来到他身边,刚要开口,却见他盯着手里一本染了血的书久久凝视着。
他犹豫了一下,轻声开了口:“你先别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