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又追问,“虞欢受伤没有?”
“没有。”
贺老听贺知亭声音不对劲,猜到受伤的是他,“你替虞欢挡子弹了?苦肉计挺会演的,让虞欢对你多点信任也好,以后你说的话她不会怀疑真假。”
“等虞欢跟文潇结婚了,我也会安排你跟那女人的婚事,让她名字入族谱。”
贺老说完,挂了电话。
贺知亭盯着手机看了许久,无声地冷笑,他又拨了个电话出去,“来医院,把我几件衣服送去洗干净。”
医生已经割开贺知亭的皮肉,在取子弹,忙的都出汗了。
他感慨贺知亭真是个狠人,哪怕是军人受枪伤,也受不住那个疼,要打麻醉,贺知亭却能忍受布料从皮肉上扯开的疼。
取子弹时在那打电话,还打了两个……
四十分钟后,顺利取出子弹的贺知亭被送到单人病房。
医用纱布从贺知亭腋下穿过,包住后肩胛的伤口,他手臂,脖子上有不少干掉的血,红红一片。
虞欢去洗手间接了一盆温水,毛巾浸湿,然后拧的微干,把贺知亭手臂上的血擦掉,贺知亭道,“太晚了,你睡吧,我等下自己处理。”
“没事,我还不困。”虞欢抿了下唇,“你要不是为了保护我,也不会躺在这。”
贺知亭没再拒绝她的好意。
虞欢把毛巾上的血洗掉,再拧干,起身靠过去帮他擦脖子。
贺知亭不觉得伤口疼,但有些难受。
虞欢离他太近了。
他一呼一吸间都是她的气息,能感觉到她毛巾从脖子上擦过时,指腹会碰到他皮肤,触感酥酥麻麻。
她无意识的撩拨,对他来说跟酷刑一样。
贺知亭调整呼吸,转移注意跟虞欢说话,“我救你是应该的,今晚你是被我连累了。”
虞欢动作一顿,迟疑地问,“那些人不是冲我来的?”
“当然不是。”贺知亭猜到虞欢聪明,会往这方面想。
他解释,“早些年我父亲发展公司,得罪了一些人,到现在有的人还对我父亲怀恨在心。”
“我们从贺家出来时就被盯了上,他们看你跟我一起去参加慈善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