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木卿卿得意地眨眨眼。
“我可是从小就练过的。”
“练过什么？”
“观察力。”她扬起下巴。
“从你走路的节奏到呼吸的频率，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沈尘轻笑：“所以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嗯”木卿卿托着下巴假装思考。
“比如说，你今天为什么把领带系得这么难看。”
沈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领带，确实歪了一点。
“还不是帮季周整理耽误了。”他说。
“那个傻小子，紧张得手都在抖。”
“季周？”木卿卿眼前一亮。
“他不是约了林妙妍今天去联谊吗？”
“对啊。”沈尘笑道。
“换了三件衬衫，照了半小时镜子。”
木卿卿一边帮他理领带，一边问：
“你觉得他俩能成吗？”
“难说。”沈尘微微低头配合她的动作。
“林妙妍那个性格”
“怎么了？”木卿卿抬眼看他。
“没什么。”沈尘摇摇头。
“只是觉得季周太单纯了。”
“单纯有什么不好。”木卿卿替他拉直领带。
“至少人家是真心实意的。”
沈尘笑而不语，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
晨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看什么呢？”木卿卿察觉到他的目光。
“看你啊。”沈尘坦然道。
“真的很美。”
木卿卿白了他一眼：“油嘴滑舌。”
沈尘伸手揉了揉她头发：“我说的可都是心里话。”
“少来。”木卿卿扭头避开他的手，却掩不住眼中笑意，“你这张嘴啊，越来越能说了。”
“也不看看是跟谁学的。”沈尘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小狐狸。”
木卿卿正要反驳，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沈尘挑眉：“这就是不好好吃早饭的代价。”
“谁说的，我这不是等你嘛。”木卿卿转身拉着他往食堂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