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吗,坐下说!”
宫远徵看着她笑了笑,与她同坐在一边,帮她沏茶说:“你不是想坐秋千吗,怎么不去坐了!”
星月拦住他倒茶的手:“夜晚喝茶,会睡不着的!”
宫远徵却说:“这是安神药茶,是有助于睡眠的!说说……为何不坐秋千了!”
星月说:“不想坐了!你快说,不说我走了,我还要去找白羽呢!”
宫远徵按住她的肩膀说:“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哥哥那边处理好了,明日就能让你去见地牢里的那个人!!”
这个消息对于星月来说,算是个好消息,她扬扬唇,点头道:“好,我知道了!还有…其他事吗?没有我就……”
宫远徵不解看着她:“你为何总想着去找白羽,一个外人!”
星月说:“她对你来说……是外人,对我不是,而且我找她是真有事儿!”
宫远徵瘪嘴吃醋道:“有什么事儿,和我说说,我也能帮你啊!你是要…上药吗?”
星月也不遮遮掩掩,大方承认道:“是,你不是说这药对我的伤痕有用嘛,我就去找白羽帮我……”
宫远徵拉住她的胳膊,将人拉到面前,离自己就一个拳头的距离说:“我也能帮你,而且我比她更了解如何上药才最好!”
星月却自我贬低道:“我的伤痕丑陋,还是不要脏了徵公子的眼睛才好,我去找白羽帮我就行!”
可宫远徵那会干,直接上手就开始褪去她的外衣,强硬的拿出药膏给她擦:“这是我做的药膏,她不了解,万一用错了手法,不起效果的话,我怕你会骂我是庸医!”
他已经上了手,也不好再拒绝,星月只好任由他帮自己上药,转头看着天井里的大树,月光照在上面,泛着银光
似乎还能隐隐看见,上面停靠着萤火虫,只是有些少
宫远徵上着药,却越凑越近,单手轻抚鹅颈说:“身上的药味少了很多,还有股淡淡的花香,用香膏了?”
星月与他对视,四目相对,差点擦枪走火,她连忙转过头,去,躲避他的吻说:“我听你说,后院有个温泉,就去泡了泡,是用了点香膏,就一点点!”
宫远徵笑着给她顺毛道:“用吧,多少都行,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