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旧温和道:“无论你如何想,如今国公府子嗣为重。”
“放心,我一定比你先怀上。”
“妹妹若能有喜,我必然欣喜。”少夫人说得真心实意。
魏卿卿不屑的冷哼一声。“那你就等着吧,盼好你精心挑选的这个能多在漱石居待几日,还有那个姓薛的,我啊,压根不惧。”
说完,魏卿卿起身甩手就走,从夏筝身边掠过的时候轻蔑的笑了一声。
“少夫人,她……”
“好了。”陶语蓉拉着采薇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了,随后略有疲累的转看向夏筝。“昨夜漱石居已经来人传过话了,日后便就你留在漱石居侍奉,春芝就暂且留在芳华院,你们一同入府的,今日你不急着回去便陪陪她。”
“是。”
少夫人摆摆手,示意她们可以走了。
夏筝伸手拉住还在抽泣的春芝出了正屋,一路回到先前住的下人房内才问:“你昨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春芝哆哆嗦嗦,回想昨个的事头低等更下才细弱蚊蝇道:“我实在…实在是怕。”
“怕?怕小公爷?”
春芝点头。
夏筝莫名,顾逸之虽说气势不俗,可到底待人不苛刻,更何况昨个她只是服侍用膳而已。
“他…摸你了?”
“没!”春芝忙摆手。“没,小公爷就坐在那,少夫人让我布菜,我…我怕……小公爷一抬手我就吓…吓得摔倒了,小公爷看过来,我……我就叫出了声。”
听到这,夏筝只觉眼前一阵黑。
难怪顾逸之发火。
“你这般惧怕男子,以前在侯府又是如何做事的?又为何要来国公府?你先前见小公爷的时候又怎么应付的?”
“我在侯府本是浣衣房的,不必与男子接触,来国公府是…是我娘非逼着我来,我本以为我选不中的,我先前也没见过小公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选了我……我怕极了,特别是看到你那日回来的样子,我……我实在克制不住……夏筝姐姐,我怎么办?怎么办啊?”
情绪失控的春芝保住夏筝的腰痛哭,如漂浮在大洋上的一根树枝,紧抱着另一支粗一点点的树枝。
夏筝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