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是酸涩的。
但很快,她就昏迷了。
醒来虽迷瞪了会,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是顾逸之的计谋,而且,她记得,每晚夜里都有熟悉的气息在身边,顾逸之压根就没有留宿在薛芮那,所以也就不存在生气不生气这一说了。
只是那感觉去得太快,她也分不得那么清。
但她知晓,那感觉冲着的是顾逸之,不是镇国公府世子。
“罢了。”顾逸之似是放弃了,松开捏着她的手,再度环上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脖颈道:“那薛芮擅长用药,每次都趁着昏黑给替身下药,让其睡梦之中以为已经成事,过两日我便要回了,你多加小心。”
夏筝点头,但手还是紧张的握紧了顾逸之的手。
顾逸之反手将她的手完全包在手心,低沉却认真道:“等着我。”
……
顾逸之在薛芮那连续宿了七日后,在前线战报一封接着一封来催之下,终于是不得不离了府往前线去。
临行前也是让薛芮将他送出的府外,从始至终都没有再看夏筝一眼。
夏筝失宠的事就那么板上钉钉了。
但虽然薛芮得宠,可顾逸之走了,得宠与否也就没有那么重要的,府里还是照常那么运转。
陶语蓉封禁在芳华院,府中一应事务归魏卿卿代为管理,夏筝管理内务所,一切都相安无事。
就这么又过了三个月。
软软满了一岁,府上设宴,宴请宾客却无一人来。
只因一件事。
风云动荡。
老皇帝彻底病倒了,躺在养心殿内已经半个月未曾上朝了。
而前线,顾逸之又增了兵,甚至用老皇帝给的原本用于不得已之下调度两州驻兵的兵符也在老皇帝病倒那时,趁着一切混乱之际给用了。
随后,他夫妻镇国公又从陇西领兵奔赴,为其助力。
算下来,如今顾逸之的手上,握了十五万大军。
原本说顾逸之等不及要谋反的传言紧跟着就甚嚣尘上。
有人说传言是真,不然即便是越国难打,可也用不了十五万大军这么多,而且打了这么几个月,也只是把越国赶出了边境,并没有更前一步推进,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