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沈云苓反而担心霍晏清。
“陈老爷子很健谈，放心吧。”
两人一见如故，俨然要成为忘年交的趋势。
“那你们好好聊。”
沈云苓抿唇低笑，这下才放心和罗青一起，走向后台。
沈江城被带走时，人还是懵的。
当他看见牛长利时，更是瞪大双眸警铃大作。
“说吧，是谁给你的邀请函。”
牛长利脱下西服外套，白衬衫下，肌肉鼓鼓囊囊的，比旁边的保镖更像保镖。
沈江城紧张得喉咙吞咽了一下，报出一个人的名字。
“黄伟强？好啊，这死胖子！去，给老子出一份内部邮件，彻查谁利用职务牟利！”
这一下沈江城算是捅娄子了，掀起库利集团长达半年的自查行动。
当然这些只是后话，现在的沈江城是一句话不敢说。
牛长利原本还在调查高芳的事，这时间对上了，他倒是对沈江城多了几分怀疑。
也许沈云苓没想过亲大伯会这样，但牛长利见多了不择手段的生意人。
他上下打量着沈江城，冷不丁地开口：“认识高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