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读罢,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对着苏公公点头道。
“劳苏公公费心了,还请公公代我谢过皇上。”
次日清晨,华妃服侍完皇上出门后。颂芝走到华妃耳畔,很不忿的说着皇上昨晚给安陵容送琴的事。
华妃凤目微眯,嘴角勾起一抹冷意,轻哼道。
“安陵容这小贱人,惯会耍些狐媚手段争宠,本宫定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景仁宫内,众嫔妃依例早早聚齐向皇后请安。
唯独华妃,依旧姗姗来迟。
齐妃目光在安陵容与华妃之间游移,话语中带着几分故意。
“华妃娘娘昨夜定是伴驾辛苦,故而来得晚了些吧。”
华妃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挑衅的看着安陵容说。
“本宫昨夜伴驾,皇上体恤,本宫就起的晚了些,自然不比某些人早早就安歇了。”
齐妃听了这话,心中不快,有些刻意的说。
“说起来,本宫听说,皇上昨个让苏公公给安贵人送去了一把琴,对安贵人的琴技颇为赞赏。”
华妃闻言,目光如刀般剜向齐妃,随即转向安陵容,言语间满是轻蔑。
“哼,会弹两下琴,就想着能得宠。未免太过天真了。
纵使琴技学的再精妙,也不过是宴席上供人一笑的乐师歌妓罢了。
更何况,安贵人那几首曲子,恐怕也难登大雅之堂。”
安陵容面对华妃的讽刺,非但不显慌乱,反而绵里藏针的回应。
“臣妾自知才识有限,但幸得太后与皇上垂爱,皆因臣妾之琴而感身心舒畅,此等荣幸,臣妾喜不自胜。
臣妾抚琴,绝非为炫耀技艺,只是为了让皇上和太后舒心。”
安陵容轻轻抬头,扫过华妃那张因自己敢正面回应而略显惊愕的脸,继续说。
“至于娘娘所言,臣妾的琴音难入大雅之堂,臣妾心中实难认同。
音乐之美,在于能触动人心,不问场合高低,更不在于演奏者身份尊卑。
臣妾所奏,或许正是因娘娘心境与之相异,方难以感同身受。“
在华妃欲开口反驳之际,皇后宜修适时地插入了这场微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