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起身,快走几步上前紧紧搂住产后还起不了身的安陵容,泪流满面。
“娘娘出落的越发贵气了,快两年未见,你瘦了许多,脸色也这么差。你是娘的心头肉啊,你的开不开心,娘怎能不知?这宫中可比安府后院大太多了。”
安陵容被娘亲哭得心里发酸,忙转移话题道:“娘还没见过小阿哥吧?芷若,快去让奶娘把小阿哥抱来。”
林秀慈爱地望着五阿哥,感慨万分:“这小阿哥的眼睛真像你。想当年,你也是从这般一点点长大的,可惜你是个女儿身,终究要离开娘亲。还是阿哥好啊,阿哥好。”
安陵容见林秀又要落泪,目光扫过芸香背上的大包袱,连忙说道:“娘,您怎么带了这么大一个包袱来?”
林秀擦了擦眼泪,止住了哭声,忙不迭地打开包袱,一边动作一边说道。
“自你入宫后,娘亲沾了你的光。芸香也是个能干的,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这是我这一年来给小阿哥做的衣裳,这次有幸入宫,娘亲就都给带来了。”
安陵容看着包袱里的衣裳,从春到冬,各个季节的衣服一应俱全。里面那件嫩绿直径纱花蝶单袍尤为显眼。
她依稀记得,这是前世自己在家时最喜欢的衣服。那时她不懂事,看着娘亲日日将绣好的衣料送给别人,便哭闹着向娘亲要。
娘亲虽然当时斥责了自己,但此后每个夜晚都熬夜赶工,在自己生日那天,送了自己一件嫩绿直径纱花蝶单袍,自己更是爱不释手,日日穿着。
如今,娘亲又为自己做了一套。安陵容的眼眶也模糊了。
只见林氏又忙碌地拆起了里面的一个小包裹,一边拆一边有些自责地说。
“路上来得仓促,小阿哥见客的衣裳娘亲不懂怎么做。只能做些小玩意儿给他玩玩。”
包裹里露出虎头帽、虎头鞋,还有布老虎、小马儿等玩具,各个绣得活灵活现。也不知娘亲在这些日子里是如何赶制出来的,又熬了多少个夜晚。
安陵容心疼地按住林秀忙碌的身影,说道:“娘亲,女儿知道娘亲最疼的就是我了。如今女儿已是从二品的嫔位,娘亲以后在家也能挺直腰杆了,以后这些事情让绣娘做就好了。”
说到这里,安陵容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