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笑道:“规矩是提点君臣之礼,而非约束亲戚之情。”此言一出,年羹尧更加肆无忌惮。
他指着桌上的一道菜说道:“这道燕窝鸭子看上去不错,就有劳苏公公为我布菜了。”
华妃汗流浃背,皇上脸上的笑意稍减,示意苏培盛去伺候年羹尧。
宴席看起来大家都其乐融融,皇上对年羹尧的称赞不绝于耳,甚至称他为皇上的恩人。
宴席结束后,皇上让年羹尧护送华妃回宫之后再来面圣。
回宫路上,华妃提醒年羹尧:“哥哥刚刚在宴席上的行为也太随意了些,苏培盛是皇上用了几十年的老太监了,打小就跟着皇上。哥哥怎么还敢使唤他啊。”
年羹尧却毫不在意地说:“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这些阉人的臭气。皇宫里的规矩我不得不遵守,那我也要找个最有脸面的阉人来伺候。”
周宁海默默跟在华妃身后,低头拉开了距离,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年羹尧继续说道:“说句不中听的话,我从沙场征战回来,立下赫赫战功,难道还不值得让一个阉人伺候吗?”
华妃转念一想,觉得哥哥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但还是叮嘱道:“苏培盛他伺候皇上,也伺候我,既然如此,伺候哥哥一次也无妨。只是哥哥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年羹尧看着华妃这副谨小慎微的模样,眼中流露出几分忧虑,关切地问。
“妹妹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皇后给你气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