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鹊听到安陵容这么说,更加惊慌失措,连连摆手,声音中都带着些哭腔。
“奴婢将衣服从内务府取来后就直接拿来给娘娘了,奴婢真的没有动过,娘娘。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损坏娘娘的吉服啊!”
看着宝鹊这副焦急的模样,安陵容本来有些烦躁的心情反而被逗乐了,她缓缓说道。
“傻宝鹊,我怎会疑心是你害的?这口子这么平整,一看便是利器所划,都不用想都知道定不是你做的。”
说完,安陵容的目光再次落在那件破损的吉服,总觉得有些事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她吩咐宝鹊:“你去把内务府总管叫来,这吉服破损他们脱不了干系。”
不一会儿,江忠敏匆匆赶到钟粹宫。
他一看到桌上摊开的吉服,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双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
“奴才办事不力,请娘娘恕罪!可是奴才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吉服都是专人做好,严格检查过的,等着时辰到了,就会由太监亲自送来的。
或许是……或许是宝鹊姑娘急着要,路上不小心剐蹭到了哪里。”
江忠敏的话音未落,宝鹊便气愤地向前一步,眼眶泛红,声音颤抖。
“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呢?我拿到吉服才不到半个时辰,怎么就成了我弄坏的了?”
安陵容轻轻抬手,制止了宝鹊继续说下去,看向江忠敏,严肃的说。
“不管怎么样,吉服是内务府置办的,如今吉服有损,若追究起来你也脱不了干系。
本宫现在找你来,并非是想要降罪与你,而是希望你与本宫分忧。看看可有补救的办法。”
姜忠敏跪在地上,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
“回娘娘的话,这册封的吉服,是由好位苏州专门调来的绣娘衣以金银丝线织就,所用丝线只够织这一件。
若要修补,非得召回那些绣娘不可。这大张旗鼓不说,往返路程至少需三两天之久。”
安陵容听罢,心中已是一片清明,但她面上却不动声色,顺着江忠敏的话,故意露出焦急之色。
“三两日?今日已是初一,而后日便是本宫的册封大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