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以及他班上那些同学,说不定压根儿就不记得她了。
她现在微信里唯一一个沪远校友是她同年级其它班的一个女同学,听说家里是某省首富,并且有人当官,所以才能把她送进沪远,后来跟她上了同一所大学,在学生会里碰见认出对方,就留了电话加了qq,保持着弱联系。前几年有了微信,她从通讯录里顺手添加的,后来也都没有过对话,楚阅禾有自知之明,她跟其他沪远的同学大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吴女士见屏幕上女儿半天没有动作,又劝道:
“女儿,妈妈不是说有什么让你钓金龟婿的想法哈,就是觉得你也是沪远正经毕业的学生,后来也考上名牌大学,现在有体面的工作又积极创业,在你那些沪远同学面前也不丢人的。而且这些人脉说不定于你公司和你自己创业的公司都会大有益处呢?这些校友很多都是外面想见都见不到的人物,多难得的机会!”
吴女士并不知道自家女儿跟那个关家少爷之间的纠葛,她只是单纯以为女儿是觉得会在同学面前自卑,所以开解她。楚阅禾切好菜,叹了叹气整理情绪。
“妈,我倒是想去,不过27号那天还是工作日,我要工作,我们老董也会去魔都,我要看他行程随时待命的,还好多事呢,怎好请假去参加校庆?”
其实如果她真的告诉老董是去参加沪远的校庆,说说沪远是什么学校,老董只怕会直接放她一整天假吧,毕竟沪远这样学校的人脉,谁不是挤破头想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