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法相的载体，素质不够就会陷入崩溃，甚至会有精神失常的异状。
考虑到得失，石鹤缓和了语气，沉声问道：“那你怎么看？”
“桥归桥，路归路吧，把瑶池拿去和他们交换，将山语和灵巫救出来。”
听到这话，石鹤扯出一抹冷笑，道：“你倒是好心，可有想过这次无功而返，我们要怎么跟上面交代？”
说着，他瞥了一眼旁边的空明寺和尚，换成系统自带的好友私聊。
【石鹤：陈道人许诺，如果我们能带回神格碎片，就为我们传授寿春诀，对功力大有进益。】
【石鹤：你难道不想学凌云道秘法？】
收到消息，云清拧了拧眉头，观察着石鹤急迫的神色。
【云清：师兄，你着相了。】
贪婪作祟啊！
云清抬手挥出清心静气的符箓，又念了几段和他们功法相合、清静无为的道经。
石鹤正如炎炎盛夏，被兜头淋了冰水，紧张焦躁的氛围为之一凝。
倒不是压抑住心中的贪念，而是冷静下来分析局势，发现自己确实没有胜算。
“算了，只看他们愿不愿意换吧，如果不愿，那我也别无他法。”
此话一出，旁边的道付便站起来。
“那贫僧走一趟吧……”
石鹤的面子上有些难堪，也不多说，算是默认了。
等姜理到了，就见道付和叶瑶站在一块，身后是隐匿的阵法，里面人影绰绰。
“欧皇施主，贫僧将人带出来了。”
姜理神色冷淡，让守卫把灵巫推过去。
私下里。
【欧皇：多谢大师帮忙看顾我朋友。】
【道付：贫僧不敢居功，石鹤道长是急躁了一些，但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叶瑶的情况还好，看起来精神不错，快步走进守卫的保护范围。
姜理把她护在身后，抬头对道付说话，也是说给阵法里的凌云道弟子。
“神格碎片，你们这一趟是拿不到了，不如回去和传承里的高层商量，想想可以用什么条件来换。”
“我先把灵巫放了，至于山语，等过几天事情结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