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哥弄回家去,看好了别再来我们家人面前胡说八道,再有再次,我直接送他去劳改,造谣均属可是重罪。”叶瑾义对柱子是没什么意见的,他们从小就玩在一起,柱子聪明,孝顺,也讲义气,奈何有个拎不清的娘和大哥,他以后也会远着他了。
柱子也知道,他和叶瑾义之间的情分,已经彻底被他娘和大哥给作没了,低着头,红着眼,点了下头就扶着疼的出不出话的栓子回家了,栓子是刚能下地,这嘚瑟,又躺回了炕上。
柱子也不和他说话,给他擦了脸,换了衣服,看这他身上的伤也没什么要命的就知道叶瑾义是留了情面的。
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说道:“哥,你就听我一句吧,娘说的话不可信,那叶家都是什么人啊,就是那花花自己也不是个没本事,能任人人欺负的,那根本就不可能,咱和人家也压根儿不是一路人,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栓子只是闭着眼,也看不出他到底听没听进去,柱子看他那样气不打一处来,也不搭理他了,自己出了屋子。
栓子其实是听进去了的,他此刻在心里不停的问自己,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吗?只是现在没有人在乎他的想法罢了。
连他娘李大花现在都老实的不行,好像被吓破了胆,天天在自己屋躲着,不出来。
就连张锄头爷俩回来,她都没跟他们算后账。搞得张锄头最近都有点要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意思了。
李大花心里也在后怕,这么彪悍的姑娘真进了她家的门,那还能有她的好日子过就怪了。
不过没人关心他们怎么想,尤其叶瑾义。
刚打完人,一身轻松,虽然没使多大力吧,也算活动了一下筋骨。收一身的戾气,在旁边雪堆抓了两把雪,把手上的血洗掉。
赵红英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叶瑾义,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看的心里痒痒的,她也就是不知道有个词叫男性荷尔蒙,不然她就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现在的感觉了。
叶瑾义可不知道自己现在浑身上下,满满的x张力,已经把赵红英给迷住了,擦完了手就说:“走,送你回去。”
一路上两人也没说什么话,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赵红英也把心里的痒意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