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但依旧耐心地引导着她,低着头亲吻她的额头、脸颊,两人都很生涩,但又不失热情。
在适宜的时机,祁贝攀着他的肩膀,感受他那充实的爱意。
……
银廉拖着猎物刚到家门就发现了异常,一张阴暗的脸布满了阴霾。
真是小看了狮兽……
一直到屋内两个人结束,他才带着猎物进来,一声不吭地处理起猎物来。
祁贝初尝情爱,累的不行,躺在床上装鸵鸟,贝里安倒是神清气爽,一边哼歌一边收拾残局。然后一副傻乐样蹲在银廉身边,一边割肉一边用余光瞥着银廉。
一想到祁贝的肩上出现了属于他的印记,他就幸福得快要飞起来。
银廉忍了又忍,才忍下把这个狮兽打飞的冲动。
祁贝已经睡了,不能吵她。
第二天祁贝满血复活,好在贝里安懂得节制,没闹太狠,除了身上有一些暧昧的痕迹外,身体没有什么不适。
路过眯眼睡觉的银廉时,祁贝忽然有些心虚。
刚想抬脚离开,银廉的手拉住了她,把她带到自己的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声音闷闷的,“陪陪我。”
“……银廉。”祁贝安心地在他怀里,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
“第一个不是我。”
祁贝听出了银廉心里的不快,她内心组织着话语,想着要怎么说才能告诉银廉他在她心里同样很重要。
“银廉,”祁贝抬起头亲吻了一下他的下巴,郑重道,“我想清楚了,我们三个以后就是一家人,即使我先和贝里安结侣,也不代表贝里安在我心里就比你重要。你们在我心里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嗯。”银廉绿瞳闪烁着,俯身想亲祁贝的嘴,祁贝用手捂着自己的嘴,拒绝:“我还没刷牙呢!”
结侣已成定局,贝里安显得更勤奋了,到处捕猎,实力居然还突飞猛进涨了一大截,隐隐有突破四阶的征兆。
一到晚上,当着银廉的面他就想扑倒祁贝来个故技重施,祁贝脸皮薄,又气又羞,给了他狠狠几拳。
这点攻击跟挠痒痒没区别,贝里安只当在调情,也许雄性真的在这种事情方面无师自通进步神速,明明还是个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