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惜其一双年幼的儿女,赞叶家人情深义重,破例钦点布衣草民叶扬天为正七品翰林院修撰。
进了祠堂,主位上,端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
她是二叔的生母。
也是个妾室。
父亲与二叔同父异母,祖父与祖母走得早,父亲凭靠自己爬到永阳侯的位置,撒手人寰后,二叔立马便接着妻子、姨娘、儿女、老太太,一大家子,从偏远的小县城住进帝都城永阳侯府。
叶扶苏清冷的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一掠过,坐在老太太身边。
老太太皱眉。
这两个主位是主人家才能坐的,她怎么还坐下来了?
一个小姑娘,怎能跟她老太太平起平坐?
不懂事。
不过,她脸上挂着温和的笑:
“扶苏,王氏命苦,是个没福气的人,可子扬是你二叔唯一的儿子,万不能因为王氏,葬送了他一辈子的前程。”
王氏,是二房那瘫痪十年的正妻。
老夫人拍着她的手背:“好在你乖,肯点头做主,让子扬以永阳侯府的名义,入嫡脉,从今往后,子扬可就是你嫡亲弟弟了。”
“扶苏,你知礼懂事,总算没有枉费二叔母这些年来当牛做马的辛勤照料。”二夫人含泪上前。
泪洒当场:
“你父亲走时,你才五岁,五岁啊!”
她捏着帕子,哭得声音发哑:“这十二年来,我把你当亲生女儿,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阿越更是早产,打小喝药,我一夜一夜没睡,一宿一宿熬着照顾他,头发都熬白了,我今年才三十六岁,可你二叔说,我老的像四十多岁一样……”
她啜泣不止。
外人不知细情,只道永阳侯府的二夫人为了大房的一双遗孤,亲力亲为的照顾,呕心沥血的伺候。
叶扶苏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
这是她最擅长的手段——演。
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压得她无法喘息反驳。
表面一套。
实际上,二房霸占永阳侯府,什么好东西、好资源,全部紧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她跟叶扶越能长这么大,只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
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