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还好哥哥那时立刻就认出我来了，不是吗？”
这个的确是曲尽欢的真心话，如果不是撞上了来找人的曲云澜，而且对方还能很快就通过样貌确认了自己的身份，曲尽欢还真不敢确定这次一定逃的出来。
听到曲尽欢这么说曲云澜当然很高兴，像是回想起了那一幕又忍不住心疼地皱眉头。
“我也没想到会在去找你的线索时直接撞上你，我们找了你这么多年。尽欢，你怎么会到了宁城还这么遍体鳞伤？”
曲尽欢平静地将十年前上元灯会上与王府的人走散后被人牙子卖到了宁城的花柳巷、为了回家反复出逃又被抓回去挨毒打后监禁起来的经历简单描述了一下，平静到仿佛经历这些的不是她，只是在提及当年走失的事时曲尽欢有意无意地瞥了曲文烟一眼。
“……所以说这次出逃前才刚刚因为逃跑被抓而吃了好一番苦头呢。”
曲尽欢说罢笑了笑，默默看着满脸心疼与愤怒的父兄。
这些遭遇对于一个少女来说太过残忍，就连在沙场浴血奋战过的璟阳王听了都不免指尖发抖，曲云澜听了更是愤怒到握紧了拳头。
“真该死，这些渣滓竟然敢这样对待我的妹妹。”
“那哥哥可以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曲尽欢笑眯眯地看着面露愠色的曲云澜问道，“请哥哥帮我把绑架我的人和囚禁我的那些人都抓回来吧，我会给哥哥提供我知道的线索，等我伤好了我想亲自处置他们，所以都要抓活的。”
曲云澜满口答应，璟阳王也颇为生气地嘱咐儿子务必一个不漏的全都抓住，只有曲文烟有些紧张地看着曲尽欢脸上那没什么温度的笑意，试探性地轻声问道，“如果都抓到了……你想怎么处置那些人？”
“当然是把我这些年遭受的全都加倍奉还了，我的好姐姐，这是支撑我这些年忍耐他们的动力啊。”
曲尽欢笑得灿烂，说出口的话却让在场三人都是一愣，曲文烟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还是璟阳王先反应过来，脸色不悦地点了点头。
“欢欢说的对，是该让他们付出代价了。”
“谢谢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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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望的时间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