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马莺儿了，而是战莺儿。”
只是……这个神秘女子的身上，丝毫看不出马莺儿的痕迹。
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这个神秘女子的身份绝对不凡。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战无极可是一重天战家少家主的身份，让他都这般恭敬对待，这神秘女子的身份，是马莺儿的可能性很大，就算不是，身份也绝对不凡！
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就不是光靠猜，就能猜出来的了。
张成心中疑问着，充斥着好奇和不解。
战无极和那神秘女子此刻近在咫尺，但他却无法上前询问。
而且，战无极也没能认出他的身份。
毕竟，他现在顶着的可是常军的身份。
而他的八九玄诀，更是极其玄奥，任谁也看不穿他的伪装。
只要他想，他就可以伪装成任何人。
眼下，张成心中虽有疑问，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像个财迷似的，等着花姐分给他提成。
此刻，他是常军，就要做出常军应该干的事。
就算要问，也要等着战无极两人离开了窑殿，他再追出去。
并且，在这一刻，张成也明白了那神秘女子为何要拍下这个囚禁着九州大陆的罪民的青色玉瓶。
如果她不是马莺儿的话，那她今天的行径，便是战无极的想法。
至于战无极为何要这么做，那原因便显而易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