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奢求名分,只求能将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但若是让大娘子知道,奴婢别说保住孩子,怕是性命也堪忧啊!所以奴婢斗胆,请太夫人为奴婢做主,保奴婢平平安安生下这个孩子!」
太夫人早就对徐氏一家独大的局面不满,若不是如此,又怎会连累沈珍去山上寺庙清修十年?她早就想有人能出来掣肘徐氏。
可是院里头的那些个姨娘通房早就被徐氏收拾得服服帖帖,不敢有半分造次,她也是恨铁不成钢。
如今,瞧着眼前这个丫鬟竟有这等心计和手段,或许能与徐氏分庭礼抗也说不准。
太夫人的心中有了计较:「你先起来吧。估摸着国公爷应该也是下朝了。孙嬷嬷,你亲自去请国公爷和大娘子过来。花盈,你去将府医请来。」
「是。」
不消片刻,国公爷夫妇便相携而来。
沈国公瞧见跪在地上的丫鬟时,面上露出一丝尴尬,随即便飞快收回视线,向着太夫人行礼:「儿子给母亲请安。」
徐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儿媳给婆母请安。」
正巧这时府医也到了,太夫人指指跪在地上的丫鬟:「劳烦您给这丫头号个脉。」
府医拿出帕子搭上丫鬟的手腕,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朝着太夫人拱手道:「禀老夫人,这位姑娘已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当真?!」国公爷惊喜道。
徐氏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的好夫君又在外播种了。
花盈奉命送走府医,慈宁堂内众人一时无话,气氛颇有些暗流涌动。
沈珍不慌不忙地喝着茶。
左右今日这事和她没关系,她就作壁上观,好好看一出好戏吧。
徐氏忍不住讥讽一句:「你既能做出如此苟且之事,谁又能知道你腹中之子是否是国公爷的孩子?」
丫鬟朝着国公爷磕了个头:「奴婢自知身份卑微,可给国公爷的也是干净的身子。奴婢愿意生下孩子后与国公爷滴血验亲,待此身分明后,奴婢自请去府中小佛堂为孩子和国公爷祈福。」
她愿意滴血验亲,便是不怕人查了。
沈国公这人一向是吃软不吃硬,更别提美人落泪那是何等令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