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已。或许你用的方式不对,但我们也算得上是殊途同归,所以我并没有向任何人提起。」
沈珍伸手轻抚着他的脸。
的确,萧玠对她很好。
好到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他。
她想,如果这是他想要的,那她给他便是。
只见她缓缓低下头,就在两唇相碰之际,萧玠却突然抽离。
他看上去似乎有些生气:「阿珍,你以为我对你好只是求这些吗?」
沈珍眨眨眼。
难道不是吗?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更不需要你用这种方式来感激我。」
萧玠留下这句话便拂袖而去。
沈珍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从小在普隐寺长大,寺里都是六根清净不问红尘的僧人,无人教过她何为爱情,她也从没有过春心萌动的感觉。她有时候甚至在想,会不会她天生就没有情根这东西,所以她早就做好了一个人过一辈子的打算。
也许她也有过渴望感情的时候,只不过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渴望都在六岁那年被全部磨灭了。
感情,于她而言,是最不靠谱的东西。
萧玠走后不久,沈长平便亲自带人来接她。
春桃和秋杏为她梳洗了一番。
沈珍推开房门,刺眼的阳光让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
沈长平正站在院子里等她,见她出来便朝她伸出手:「阿珍,我来接你回家。」
「多谢大哥哥。」沈珍搭上他的手。
直到他们二人走出定王府坐上马车,萧玠都没有露面。
看来,他是真的很生气了。
沈珍掀起窗帘,望着定王府的院子出神。
「阿珍?」旁边骑着马的沈长平轻轻唤了一声。
沈珍放下帘子,不知为何感觉心里空落落的:「走吧。」
此时的萧玠正站在沈珍住的房间内,拾起她落在床头的那串佛珠。
赵荣来报:「王爷,沈姑娘已经走了。」
萧玠盯着手中的佛珠。
良久,他才叹了口气。
阿珍,你何时才能明白我的心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