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简直要把他逼疯,哪里还能把持得住。
沈珍稀奇地打量着他。
经过那日的磨练,她现在听到这些事已经毫无波澜了。
只是她没想到,大燕的守护神,战无不胜的定王殿下竟然如此…纯情?
萧玠见状暗道不妙,在她调侃之前抢先转移话题,说起了正事:「皇兄今日要处置宸贵妃。他让我问你,要不要去看看?」
沈珍想起宸贵妃被带走时对她说的话:「十六年前,我比不过她;十六年后,我又败给了她的女儿。呵呵,报应不爽,报应不爽!」
宸贵妃,和她的母亲也有渊源。
那她定是要去见一见的。
沈珍点点头:「自是要的。或许她能告诉我有关我娘的事。」
萧玠想起中秋宫宴上,嘉元帝告诉他的话。
那些事情他还不知道怎么和她说。
他说不出口。
因为他舍不得,让她难过。
——
五皇子已经在养心殿外跪了三日了。
萧玠和沈珍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他张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
但他想起宸贵妃做的事,又默默闭上了嘴。
他有什么资格要求他们原谅。
沈珍示意萧玠弯腰,和他说起了悄悄话。
「不打紧吗?他脸都白了。」
「不必担心,皇兄自有分寸。」
二人步入殿内,朝着龙椅之上的嘉元帝行礼:「臣弟(臣女)见过皇兄(圣上)。」
嘉元帝抬抬手:「免礼。赐座。」
内监搬来两把椅子。
萧玠想也没想便脱下自己的外袍垫在沈珍的椅子上。
沈珍也不扭捏,就这么坐下了。
「宫里不差你这一个软垫。」嘉元帝觉得自己或许真的老了,不然怎么看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在做什么呢?
萧玠摇摇头:「皇兄,这叫情趣。」
嘉元帝不欲多辩,只见他一手撑在扶手上,朝着身边的内监使了个眼色。
内监心中了然,拍了拍手,便有两个侍卫押着宸贵妃走了进来。
如今的她蓬头垢面衣衫凌乱,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