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五十里,所以即便大军赶不回来,也没什么大事,他们就等着你起兵造反呢。」
晋王仰天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抬手为他们鼓起了掌:「很好!很好!是我技不如人,不过我还没有输,你们最好祈祷我死在这场宫变中,不然等父皇驾崩,既无诏书又无立储,届时我的母后便是这宫里地位最高的人,传国玉玺还未找到,手执凤印的她想立谁为皇帝谁就是皇帝。」
「关于这一点——」
沈长平从怀中拿出一沓信件:「我想,大燕应该不需要一个通敌叛国的君主。」
回想起告别的那一天,耶律云在临走前忽然掏出一沓信件给他,说:「啊,对了,我想你和萧玠会需要这个的。信中人不是你们的对手,而且他也有背信弃义的念头,于我而言,他已经无用了,所以给你们做个顺水人情,记得,你们欠我一次。」
思绪回笼,他扬扬手中的东西:「殿下,需要我念一念吗?」
那些信件晋王再眼熟不过,都是他和耶律云交易的证据。
「这些信无落款无私章,你们凭什么说是我?」
为今之计,只有打死不承认。谋逆造反还有机会争一争那个位置,通敌叛国那可就彻底与那个位置无缘了。
「殿下,笔迹确实能模仿不假,但是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总归是有差别的。」
沈长平拆开其中一封信,展开信纸,指着上面的一个字道:「我曾得过殿下的一幅墨宝,研究过你的笔迹。比如这个,你写一竖的时候会向里勾,再比如那个,你写钩的时候喜欢往里弯一点,还有这两个……那几个也是……」
他看向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晋王:「一个两个能说是巧合,三个四个也能说撞上,可是个个都和你的习惯一模一样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晋王闭上眼,苦笑一声。
他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沈国公见状立马倒戈,似是有些痛心疾首:「殿下,没想到您竟然是这样的人!是老臣瞎了眼…」
「噗嗤——」
这声笑在这个时候显得特别的突兀。
众人看向笑声的来源。
沈珍抹去眼角笑出来的泪水:「你继续,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