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什么药?」
「避孕的药。」
萧玠愣住了,心里升起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卿卿你…」
慕珍再度吻了上去:「清鸿,我们要个孩子吧。」
那一晚,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也不知道萧玠叫了多少次水。
她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叶扁舟,在海上起起伏伏。浪越大,船被卷得越高,浪退,小船便又从云端跌落。
最后,浪将小船淹没,天光大亮,一切归于平静。
等她沉沉睡去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而萧玠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收拾了一番便上朝去了。
临走之前,他俯身在慕珍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又为她掖了掖被角,吩咐春桃秋杏在她没醒来之前,任何人都不许来打扰,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放心离开。
等慕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
原本她也没那么快醒,只是饿得实在受不了了。
萧玠正坐在案边看奏折。
成婚之前,他便扩大了正院的规模,为的就是将书房与主屋合并,日后好在屋里办公,以便他能时时见到慕珍。
「醒了?」
她一醒,萧玠便感觉到了。
他放下手里的活儿,坐到床边,将她扶了起来,大掌轻轻揉着她的后腰。
慕珍咬牙切齿道:「你若是再这样,就滚去偏院睡上一个月。」
一个月?那他不得憋死?
萧玠尴尬地摸摸鼻子:「卿卿,你知道的,我对你一向没有抵抗力。」
慕珍选择性地忽略了这句话。
萧玠将人抱了起来,伺候她穿衣洗漱。待一切结束之后,才吩咐人传膳。
趁着丫鬟们上菜的间隙,他拿出今日在集市上买的手钏,戴到她的右手腕上:「当时我一眼就相中了这个。我想着,卿卿肤白如雪,配上这碧玉手钏肯定好看。果然,我没看走眼。」
「清鸿,你不必每次下朝都给我带礼物的。王府里都快堆不下了。」
慕珍有些无奈,或许这就是甜蜜的负担吧。
「卿卿,我只是想给你一些惊喜。」
萧玠垂下眼眸:「既然你不喜欢,